两只柔软的小手搭上自己的肩头脖颈,微微用力的按摩起来,房俊舒服得呻吟一声。
淡淡的香气随之而来,衣袂拂动间,一个温软的身子贴在身边……
房俊一伸手,便准确的将一截儿纤细的腰肢揽住,武媚娘出其不意被吓了一跳,口中发出一声娇呼,紧张的扭头观望。外边人来人往的,不时有丫鬟侍女路过,若是被人撞见,多难为情啊?
可刚才房俊毫无保留的将铁厂交给她打理,这份信赖让她心里柔情泛滥,明知这样不妥,仍是硬不起心肠拒绝,便往炕上蹭了蹭,靠在房俊身上,任凭他紧紧的揽住自己,俏脸微晕。
“呵呵,这么饥渴?看来本郎君耕耘未够,还需继续努力啊……”房俊低笑一声,睁开眼揶揄道。
“哪儿有!”
武媚娘羞不可抑,轻轻打了他的肩膀一下,微嗔道:“奴家看郎君这几日太过劳累,所以想给您放松一下而已。不过您自己不检点,捉住人家的身子,小女子如何挣得脱?”
房俊笑而不语。
武媚娘红着脸颊,咬了咬樱唇,水汪汪的杏眸看着房俊,知道自己的心思绝难瞒住这个男人,便柔声问道:“为何……对奴家这般好?”
这句话,武媚娘埋在心里很久。
房家湾的生意滚雪球一般越做越大,渐渐成为关中的商品集散地,每日里进账的银钱流水也似,房俊却不闻不问,任凭她折腾……
她也看得出,房俊能赚钱,却绝不看重钱,在他眼里,再多的钱也只是一个实现某一个目标的工具。将码头和肥皂、蜡烛、水泥等等货物交给她打理,也说得过去。
那么,为何这个铁厂也要交到自己的手里?
武媚娘感觉的出来,这个铁厂绝对不同于那些只为了赚钱的生意,房俊对它的重视前所未有……
房俊宽厚的手掌隔着薄衫婆娑着她细致光滑的脊背,感受着那一份动人的韧性,微笑着说道:“这世间,父母养我育我,兄弟信我重我,却终究只是过客,唯有妻子,能相濡以沫,伴我一生。既然能对父母尽孝,对兄弟仁义,为何不能对妻子倾心相爱、毫无保留?”
相濡以沫,相伴一生?
倾心相爱,毫无保留?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