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自己站和敌人对垒的明处。
所以在旁人看来,这却是相当于怂了……
把你干儿子手脚都弄废了,你就这么不疼不痒的说几句就完了?
那你还弄这一出儿干嘛呀,不是闲的么……
一场交锋,没有胜者,算是意料之外的平局,之所以说是意料之外,是因为几乎所有人都因为房俊不可能刚得过张亮。
人家张亮什么身份、什么地位?
那是堂堂郧国公、工部尚书!追随陛下鞍前马后打了半辈子仗,是朝中数得着的名将。
你房俊是个啥?不就是有个好爹,有个好丈人么……
可偏偏是这个脾气火爆的棒槌纨绔,硬生生压得张亮不得不偃旗息鼓!
如此一来,房俊在工部的名声那是彻底竖起来了。
最起码,水部司一众官员,对于房俊那是心悦诚服……
“房侍郎,虽然今儿这事儿算是过去了,但是以下官看来,您还是的早作准备,毕竟咱们这笔钱款实在是太招人眼馋了,您拍拍屁股回家了,留下我们这些虾兵蟹将的守着这笔钱,可真是难为我们了!这一天到晚这个来借用那个来周转,咱可是把工部上上下下都给得罪到头了……”
整个水部司,也就郑坤常仗着年岁倚老卖老,敢这么跟房俊说话。
老爷子扯头,任中流也愁眉苦脸的说道:“谁说不是呢?咱现在是彻底被各个衙司孤立了,谁瞅着咱们都不顺眼……”
这倒是实情。
官场历来如此,无论多大的靠山、多大的能耐,都讲究一个有肉大家吃,就算这钱是你要来的,可你自己捂着吃独食儿,还是招人恨,嫉妒这个东西,那也是人性,是人他就免不了……
房俊琢磨了一下,提议道:“不如把这笔钱运到莱州船厂那边?他们总不能追到山东去借钱吧?”
郑坤常吓了一跳,连忙摇手道:“万万不可!长安距离莱州,不说万水千山,那也是山高路远,这么大一笔钱,若是中间出了任何差池,咱们在座几个人可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运送途中要是遇到沉船翻车这等意外,银钱有了损耗,谁能说的清楚?到时候御史台盯上来,那可就要了老命了!
房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