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傻乎乎的主动上缴……
敲开城门,马车驶入城内,沿着万籁俱寂的大街直奔韩王府而去。
靖善坊韩王府。
韩王李元嘉神色焦急的团团乱转,不停搓着双手等待着消息,眉头紧皱,不时盯着房门。
官家赵福中匆匆走来,俯身到韩王耳边,悄声嘀咕两句。
李元嘉脸色一变,紧张道:“那夯货可曾骑着马,可曾带着那帮子纨绔?”对于那个小舅子,李元嘉实在是头疼不已。骂又骂不得,打又打不过,即便把状告到皇兄那里,也不能将这小子奈何……
虽说房氏生产在即,料想那小子也不至于胡来,可这年头即便是皇家生孩子那也是有天大的风险,万一有个什么差错,李元嘉几乎可以想象房俊的反应。
拆了他这韩王府都是轻的,说不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无法无天的行货都能把他给宰了!
李元嘉当即怒道:“是谁给房二去的信?”
赵福中苦笑道:“王妃房里的大丫鬟,刚刚将消息给新乡侯那边送去,说是得了王妃的吩咐,想要娘家兄弟过来壮壮胆气。”
李元嘉无语。
即是房氏的吩咐,他还敢说什么?
正说着话,房俊已然风风火火的赶到。一进院子,便被夹着胆子的韩王府家仆引着来到李元嘉所在的厢房。
一进屋,房俊便焦急的问道:“我姐情况如何?”
李元嘉忙道:“尚未生产,不过想来亦是快了,陛下派了宫中的御医和稳婆来接生,必然不会生意外,你且稍安勿躁,稍坐片刻。”
“哦,那就好,那就好。”房俊点点头,擦了擦脑门的汗水,坐到椅子上,却是心神不定,如坐针毡,眼睛死死的盯着不断传出嘶哑喊叫的正房。
李元嘉看着小舅子惶急的侧脸,心底不由得微微一暖,以往的些许怨气,尽皆散去。
说起来,虽然这个家伙一直不讲自己放在眼里,去年不仅砸了自己的王府,甚至嚷嚷着要给自己好看,令自己在皇族之中颜面扫地、沦为笑柄,可是说到底,一切都是因为房俊是真心的疼爱他的大姐。
这年头,家家户户皆是重男轻女,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出嫁了便是别家的人,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