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这位二郎就是棒槌,出去耍一下横,砸几家铁匠铺,看看谁敢跟咱们抢饭吃?
房俊对这个很是有些小聪明的老头极为无奈,咱好歹也是个侯爵,还挂着个尚书衔,走出去那是可以穿紫袍的,为了这么几个铜板就出去跟人打架?
那也太跌份儿了……
老东西这明显是那村长不当干部啊!
房俊狠狠瞪了王小二一眼:“你个老家伙越来越不着调,居然鼓动本侯爷犯错误?若是被我爹知道了,看看打不打断你的腿!”
“哎呦!这可不必跟家主说……老朽这不也是着急吗,本来都是咱们口袋的钱财,现在凭白被别人家抢去了,这心里难免空落落的难受……”
王小二吓了一跳,这可不是说笑的,家主严厉告诫二郎这段时间必须猫在家里头,禁止外出,若是知道了自己鼓动二郎去找那些铁匠铺的麻烦,还不得把我这把老骨头拆开喂狗?
房俊哼了一声:“那点出息!这就难住了?”
一听这话,王小二双眼发亮:“二郎可是有了应对之法?”
房俊窝在书房的藤床上,身下铺着一张厚厚的熊皮,身上盖着一块毛毯,壁炉里的松木燃得正旺,发出噼啪的声响,散发着淡淡的松香味道。
侧卧着身子,使得后臀已然愈合结痂的伤处不受力,手里捧着白瓷茶杯,小口的呷着茶水,惬意悠然!
“我且问你,别家仿制的剪子,可比得上咱家出品?”
“那自然是比不上!虽说形制上差不多,这个照着做就是了,但是咱们的材质可是一等一的精铁,打造宝刀宝剑都绰绰有余,何况拿来做一把剪子?可是他们的质量不如咱们,那价钱却也比咱们低得多,这竞争太厉害了!要不,咱们也降价?”王小二愁眉苦脸的说道。
说起来,房家铁匠铺的剪子等小工具虽然质量一流,但是由于房家的炼铁之法独步天下,使得精铁的成本大大降低,便是长孙家的铁厂都快被挤兑得没了生意,所以留有大量的利润空间,即便是在这些小物件上发动一场价格战,也完全有一战之力。
只不过赚的钱少了,王小二这个守财奴不太乐意……
“价格战,那是最愚蠢的做法,也是最无能的表现!本少爷便给你支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