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犬刚才的言语之中,辱及房某祖先,阁下认为一句心不甘情不愿的道歉,就能抹过去?”
“不过是言语无状而已,房二郎何必穷追不舍?”谢成杰也来了火气!
作为谢家的长房嫡子,他的地位比谢文举父亲更高,将来可是要继承家业的!向来都是一言九鼎,何曾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这般苦苦相逼?
谢文举暗道不好,赶紧上前,拦着谢成杰道:“叔父……”
谢成杰却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瞪着他训斥道:“汝身为谢氏子弟,何以卑躬屈膝至此?难道汝忘记了吾谢氏先祖之荣光?吾谢氏一族,堂堂正正流芳千古,汝要记得,即便是身在长安,亦不可折损谢氏之威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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