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能连血脉都相通了,还哪里有仇恨?”
刘仁愿只得起身去拿吃的,侯爷有时候狠辣,有时候又有些妇人之仁,都不知道哪一个是他的真面孔,交流起来要注意很多啊,千万不能触到侯爷的逆鳞。哎呀,心好累……
没一会儿,刘仁愿便拿来一个鼓鼓囊囊的包裹,往俘虏面前一丢,哼哼道:“也就是侯爷仁慈,若是依着某的性子,非得先将你手脚剁掉一个不可,岂容你这奸猾之辈耍心眼?”
俘虏吓得一哆嗦,但是包裹里隐隐透出的肉香让他什么恐惧都忘了,伸手扯开包裹,拿起一块煮的浓香的肉大嚼起来。香浓的肉味冲击着味蕾,嘴角的肉汁流下,太香了,能吃上这么一顿肉做个饱死鬼,也挺不错的!
刘仁愿一脚踹在他肩头,怒道:“别特么就顾着吃,侯爷问你的话忘了?”
“我说……我说……呃……”大口吞咽还要说话,不出预料的噎到了。
刘仁愿哭笑不得,只好将腰畔的水囊接下来丢给他,噎死了可不行,这个俘虏很聪明,明显不同于一般的山越乱民,或许有自己刚才没有审问出来的情况也说不定。
咕咚咕咚喝光了水囊里的水,俘虏吁了口气,这才抬头看着房俊,说道:“具体是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事实上大多人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前些时候寨子里来了一个汉人,男年轻,看上去很有身份的样子,好像一个贵族,身边还跟着不少护卫。宗帅每天都跟他嘀嘀咕咕,但是商量事情的时候是不许旁人在近前的。其实宗帅是要先攻打姑孰城的,但是那个汉人坚持先攻打这边,后来宗帅就同意了。”
汉人?
贵族?
居然有汉人中的贵族跟山越人搅合在一起,这可是有意思了。
房俊摸了摸光溜溜的下巴,陷入沉思,忽然问道:“听你的汉话说的很不错,跟一般的山越人不太一样啊。”
俘虏忽地沉默下去,手里的肉今儿握了握,然后默默张开嘴,大口吃肉。
刘仁愿两眼一瞪就要发火,却被房俊拉住,使了个眼色。刘仁愿不情不愿的起身离开,倒是不担心房俊的安危,这个俘虏的骨头都不知都自己打断多少根,在房俊面前根本翻不起水花儿来。
俘虏默默的嚼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