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可是,真的要保住海图而放弃侄子么?
侯赛因神色变换,惊疑不定,心中纠结万分,无法取舍。
正在这时,门外脚步声响,薛仁贵的大嗓门响起:“末将薛仁贵,求见大总管!”
房俊不知薛仁贵所为何事,倒也没避着侯赛因三人,开口说道:“进来!”
薛仁贵大步进入大堂。
嗯,手里还拎着个……人?
房俊目瞪口呆,问道:“你这是干啥呢?”
裴行俭眼尖,看着被薛仁贵小鸡仔一样拎着的人,仔细瞅瞅,惊呼道:“郭待封?你俩这是干什么呢?”
薛仁贵犹自满腹怒气,手一松,就将郭待封丢在地上,惹得郭待封哎呦一声惨叫,却是浑身骨头都散架了一般,站都站不起来……
薛仁贵面色如铁,单膝跪地,朗声说道:“启禀大总管,末将违反军纪,殴打同僚,愿领军法,单凭处置!”
郭待封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此刻也顾不得丢人了,在地上滚了滚,想要爬起来施礼都没能够,动一动便是锥心刺骨的剧痛,也不知道骨头断了多少,内脏移位几许,涕泪横流的哭诉道:“大总管为我做主……”
房俊眉毛皱起来,厌恶的看了郭待封一眼。
堂堂七尺男儿,被人打了没啥,可是如此没骨气的哀呼悲叫,实在是丢尽男人的脸面!
他瞥了郭待封一眼,冷冷道:“有什么话,站起来说!吾大唐军人,能够站着死,也不跪着生,这等哀怨啼哭,成何体统?简直废物!”
郭待封心里这个委屈啊,你当我不想站起来么?
可特么站不起来啊!
驢日的薛仁贵下手太狠,骨头都断了啊!
只能悲悲切切的说道:“大总管,属下……属下……站不起来啊!薛仁贵残暴桀骜,对同僚猝下狠手,违反军纪,还请大总管将其枭首示众,以儆效尤……”
他全然不提正是因为自己嘴巴缺德方才挨得这一顿狠揍,而是咬死了薛仁贵殴打同僚违反军纪。在他想来,自己好歹是郭孝恪的儿子,而薛仁贵不过是张士贵的故人之后,相比起来自己怎地都比薛仁贵分量更重,房俊应当卖自家一个面子吧?
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