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堂堂亲王,怎能随意骂人呢?微臣再弹劾吴王有损皇家威仪。”
李恪恨不得扑上去狠狠将这货踹死!
孰料李二陛下哈哈大笑,冲着李恪伸出大拇指:“恪儿说得好,正合朕意,这叫英雄所见略同!”
看着李二陛下温和的脸庞促狭的笑容,李恪有些失神,心中却有一股暖意渐渐升起。
父皇……多久没有和自己这般亲热的说话了?
他也明白了房俊胡说八道的用意,正是用这种看似胡闹的方式,来消除彼此之间的隔阂。笑一笑闹一闹,君臣之间、父子之间的诸多隔阂似乎一瞬间便消失了。
李恪眼眶有些发热,涩笑道:“此人大言不惭,往往自诩德才兼备,也不怕笑掉天下人的大牙。”
李二陛下笑了笑,冲房俊摆摆手:“你先回去吧,朕有话跟吴王说。”
“诺。”
房俊没有什么不满,知道人家父子这是要谈心了,偷偷给李恪一个“放心”的眼神,退了出去。
花厅里只剩下父子二人。
李二陛下招招手:“过来坐。”
待李恪坐到对面,李二陛下笑道:“府中可有美酒?”
李恪有些忐忑,不知父皇今日要说什么,回道:“有西域的葡萄酿,亦有房俊送给儿臣的上等好酒,不知父皇喜欢哪一种?”
“房府佳酿?”这可是市面上一等一的好酒,李二陛下喝过,很烈,也很醇。
“不是,是房俊用大豆、稻米、糯米、荞子、粟米五种粮心酿制出来的一种杂粮酒,叫做‘五粮玉液’。”
李恪恭敬说道。
“哦?没听过啊,拿来尝尝。”李二陛下吩咐一声,接着恼火道:“这个棒槌!有好东西都不知道孝敬朕吗?亏得朕将女儿嫁他,真真是白眼狼!”
“父皇息怒,非是房俊不知孝道,这酒是房俊在江南的时候偶然想出来的酿造之方,命家里的工匠酿造的。房俊全程都未插手,怎敢贸然拿给父皇饮用?”
李恪是个厚道人,虽然刚刚房俊“告了他一状”,还是主动替房俊辩解。
李二陛下依然不爽:“那就敢给你喝?你也是个亲王,除了问题他照样跑不了。”
李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