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不怕他以后搞小动作?”
大唐的外戚并不吃香,皇家对其管控甚是严格,绝对不允许有外戚干政的事情发生。但是独孤家毕竟与窦家那样的外戚不同,其本身便是关中豪强,一旦独孤诚从中作梗,带来的后果也更为严重。
若是不能将独孤诚一举压制,后患无穷。
房俊能说这个人情自己必须得卖?
便摆摆手,说道:“无妨,独孤家已然不足为虑,关陇集团看似铁板一块,实则各个保藏私心,总有方法分而化之,各个击破。”
“诺!”
程务挺答应一声,他本就不擅长这种勾心斗角的事情,直肠子的武夫向来直来直去的生死看淡不服就干,也不耐烦管这些事情。
不过有件事他心中始终疑惑不解。
“侯爷,您这大张旗鼓的统计东西两市店铺门面,难道是要加税?”
京兆府是个新衙门,又是皇帝增设出来抵制关陇集团的部门,而六部又大抵都掌握在关陇集团的手中,其中以吏部和民部尤甚,明面上不会对京兆府打压,但是暗地里各种各样的小伎俩定然层出不穷,不断的给京兆府找麻烦。
而这其中,经费就是个大问题。
没有民部的支持,一个到处都需要完善筹备的新设衙门经费必然捉禁见肘。第一笔经费就被民部拖三阻四迟迟不肯下拨,房俊直接走了萬年縣的賬目,由萬年縣代为支付。
可是萬年縣的賬目也要收支平衡,无缘无故的这么一大笔钱从账上划走,没办法交待。
所以当务之急就是要自筹经费,渡过难关。
而将东西两市的商贾加税,则是最省时省力的方法,也难怪程务挺有如此想法。
房俊起身整理一下衣袍,笑得很嚣张:“本官的法子怎能如此低俗?搞钱这种事情本官最是在行,若是这般简单粗暴,说出去岂非坏了咱‘财神爷’的名号?你就等着年后看好戏吧!”
程务挺挠挠头,不再多问。
房俊整理一番,就要下值回家。
正好这时松鹤楼的掌柜亲自将衙门官吏的宵夜送来,清一水儿的上等席面,顿时引来各个值房的一阵阵欢呼。
要想马儿跑,就得给吃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