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在王敦实脑袋上,自然也就不会绑架他的儿子……”
此言一出,顿时招受无数怒视。
“放什么臭屁呢?主辱臣死,吾等虽然身为奴仆,却也应当忠于主家!这条命都是主家的,还说什么牵连不牵连?二郎辛辛苦苦与那些门阀世家作对,为的是啥?还不是为了全天地下的老百姓往后都能够挺直腰板,不再被那些世家门阀欺压剥削?”
“二郎所为乃是大义,往后可是要青史留名的!你这人怎地这般浅薄自私,居然归咎于二郎?难不成要二郎像个狗腿子那般跟世家门阀摇尾乞怜,吾等才有好日子过?”
那人一时失言,顿时遭受无数职责,面红耳赤,羞愧无地,半句话也不敢多说……
王家老妪跪在门口,继续说道:“敦实愚笨,怎能为了吾王家的子嗣血脉,便诬陷二郎?此事,乃是敦实之错,大错特错!敦实孝顺,唯恐孩子出事,吾这个老妪亦会一命归西,实在是糊涂哇!二郎是什么人?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是财神爷转世,那是天上的星宿啊!吾等贱命能都得到二郎庇佑,已然是祖宗积德,便是吾王氏一门自此而绝,亦不能在作出半点伤害二郎之举!都怪吾这个老不死的,拖累了敦实,也害了二郎!”
她声声悲切,眼泪滂沱,满是愧疚悔恨。
身边的儿媳哭泣着,不停的劝阻:“娘,您得想开些,二郎不是已经原谅敦实了吗?吾家虽然被逐出去,可我们不去衙门脱籍,就算房家不要我们,我们也照样还是房家的奴仆,全家都是,生生世世都是!我们搬到房家祖坟附近去定居,我们王家世世代代的给房家守坟,报偿房家的恩德,报偿二郎的仁义……”
围观的下人们尽皆点头。
王敦实虽然迫于无奈诬陷二郎,可是这王氏一家倒的确算是忠义之人。
若是能够世世代代为房家守坟,倒也是一个报答恩德的好办法。
哪知道老妪一把打开儿媳的手,怒视道:“说的什么浑话?二郎原谅敦实,那是二郎心地仁厚、气度超凡,吾等怎能以此,便自己原谅自己了?”
儿媳哭着说不出话。
老妪抹了一把眼泪,冲着正堂的方向“梆梆梆”连磕几个响头,口中大呼道:“家主宽仁,主母慈爱,大郎严谨,二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