暇,在请阁下饮酒。”
吉士驹忙道:“房驸马只管去忙,不必理会鄙人,反正鄙人尚要在长安呆上一些时日,总归是有机会聆听房驸马教诲的。”
一旁的柳奭心底奇怪,倭人固然忌惮大唐天威,可是凶蛮成性不服教化,怎地居然对房俊这般服帖?
这房俊好像越是草蛋的棒槌落到他手里就越发調教得风调雨顺,真是奇哉怪也……
房俊命人先行送吉士驹回了鸿胪寺的驿馆,自己则带了家将部曲同柳奭匆匆回到兵部衙门。
刚刚拐过街角儿,便听到前面一片叫嚣谩骂,等到了门口,便见到十数位少府监的官员簇拥着一个须发皆白却身板儿健壮的老者堵在兵部大门口……
有人眼尖,正好见到紧跟在房俊身后的柳奭,便悄声提醒了那老者。
老者猛然回头,浑然没有在意一身官袍的房俊,冲着柳奭便骂道:“你个兔崽子,老夫昨日让你速速将那些人送回少府监,你没听见是吧?”
柳奭被骂得面红耳赤,恼羞成怒,正欲反击,却被房俊伸手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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