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估计就得伤筋动骨,每个十天半月缓不过来。
何宗宪羞愧无地,闷闷的哼了一声,挣扎着想要站起。
房俊伸出手去。
何宗宪迟疑一下,握住房俊伸来的手,借势站了起来,长长吁了口气,面色有些羞赧,抱拳道:“是末将骄纵自大,小觑了大将军,既然违反了军中律令,末将甘愿受罚。”
军中规矩森严,可不是不服长官就可以肆意挑战的,何况就算房俊此刻不惩罚他,他也在右屯营待不下去。
不过张士贵本来就没想让他在房俊麾下效力,倒也无妨了。
房俊却呵呵一笑,黑脸上满是阳光般的笑容,环视身边围拢的兵卒,大声道:“说起来,某与尔等届时年岁相仿,胸中自有热血尚未冷却,平素打个架闹个事儿,算个屁呀!说不上什么冒犯不冒犯,更说不上什么军中律令,某想来讲究以德服人,就如同何校尉这般,你不服我,那咱们就打过再说!尔等亦是如此,现在某把话撂在这里,今日没有大将军,没有小卒子,说若是不服某房俊,那就站出来比划比划,打赢了某,某回头就像陛下请罪,甘愿辞去右屯卫大将军的职务,可若是打不过某,那往后就给某老老实实的听令操练,是龙你给老子盘着,是虎也得给老子卧着!”
周围兵卒一片哗然。
娘咧!
要不要这么嚣张?
这是想要以一己之力,挑战整个右屯营?
泥人尚有三分血性,更何况是向来以勇武血性著称的关中男儿?!
当即便有一个身材粗壮异常魁梧的大汉站出来,粗着嗓子问道:“房二郎此言当真?若是将你放倒,当真不会怪罪吾等?”
房俊嗤之以鼻:“你特娘咧是第一天听说老子的名头?老子想来说一是一,从来没有不算数的时候!”
那汉子便上前一步,抱拳道:“末将右屯营校尉长孙虎,斗胆请房二郎赐教!”
周围人都兴奋的嘶喊起来:“三虎子,给他点厉害瞧瞧!”
何宗宪默默的走向一旁,将中间的场地空出来。
房俊满不在意的笑笑:“那么文绉绉的作甚?放马过来吧!”
长孙虎性子倒也沉稳,摇摇头道:“您是长官,您先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