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怀疑小人得了疟疾?”
房俊道:“你浑身打摆子满脸煞白还流冷汗,本官自然以为你是染了疟疾。”
青年听闻不会被灭口,顿时胆气回升,叫起了撞天屈:“小的那是被吓得啊!”
房俊不以为然,道:“不过事已至此,为了防止此间情形外泄,你也别想出去了,稍后本官派人给你送来一笔钱财,算作赏赐,不会亏待与你。”
青年愁眉苦脸,虽然知道房俊的赏赐必然丰厚,可是待在这个与疟疾患者为伍的地方,每时每刻都心惊胆颤,可他也知道房俊所言非虚,暂时想要出去是别想了。
丰厚赏赐带来的喜悦顿时打了折扣……
不过他脑子里灵光一闪,见到房俊神情和蔼,便问道:“二郎您刚刚说发现了奸细?”
房俊皱皱眉,叱道:“这等事也是你能问的?知道的越多,死的就越快,这个道理都不明白?”
“不不不!”
青年吓了一跳,忙道:“二郎休要误会,非是小的好奇想要打探……而是刚刚小的好像听二郎说,那奸细是一个总是戴着斗笠的家伙?”
房俊目光一凝:“嗯?你知道?”
我特么能不知道么!
那青年一拍大腿,后悔莫及:“娘咧!长孙武那个孙子差点没将小的揍死,小的却亲手送了一个天大的功劳给他,真是气煞我也……”
房俊奇道:“长孙武是谁?”
青年道:“延平门守门的一个校尉,据说乃是长孙家族的偏支远房……”
便将自己想要向长孙武告发奸细行踪意图所要钱财,反而被长孙武狠狠揍了一顿,并且自己为了脱身胡乱指给他一个奸细的事情说了……
房俊眼珠子都瞪圆了:“你是说,你胡乱瞎指了一个人,就正巧是一个头戴斗笠的家伙?”
青年哭丧着脸:“谁说不是呢?小的逃跑的时候,就见到长孙武已经上前去查验身份,说不定这会儿那奸细已经被押入大狱,长孙武这孙子,居然平白得了这么一份天大的功劳,真是老天无眼……”
房俊哪里还听得进去他的絮絮叨叨?
当即转身想要对孙思邈告辞,却发现这老道已经去查看药剂配方了,便不去打扰,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