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若是微臣输了,陛下您看他肯不肯跟微臣少要半个铜板!”
李二陛下差点笑出声,你个棒槌居然骂别人是棒槌……
不过这话倒也不无道理。
薛万彻自己首先居心不良,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当真怪不得谁。
略作沉吟,李二陛下盯着房俊,缓缓问道:“前些年你向来与荆王走得亲近,谁也不服,就服荆王,对其言听计从,此事满朝皆知。何以这两年却渐行渐远,如今更是一旦颜面都不给?”
房俊早有准备,叹气道:“这话其实很难开口……不过近日唯有微臣与陛下两个在此,微臣姑妄言之,陛下也就姑妄听之……因为这几年,微臣总觉得荆王所图甚大,丘行恭与申国公翻脸,与赵国公交恶,转身便跟荆王亲密起来,再加上一向与他亲厚的薛万彻……陛下,丘行恭与薛万彻,这可是两个统兵大将,十六卫占据其二,不容忽视……”
李二陛下瞪眼道:“你是说他想造反?”
房俊镇定道:“微臣没这么说,也不敢这么说,但是陛下……不得不防。”
若是换了别人这么说话,除非有确凿证据,否则不管李二陛下信不信,一顿板子是少不了的,离间皇族,罪名岂容小可?
但房俊与旁人不同……
李二陛下微微眯起眼,想起刚刚李元景不惜令自己不爽亦要维护薛万彻的场面,心中渐渐有所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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