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这人瞧不起吾这个大老粗,却原来私底下亦是佩服得紧,哈哈,好好好,饮圣!”
当即一仰头,一杯烈酒一饮而尽,丝毫没有昨夜宿醉的影响,可见酒量之豪雄。
李思文却黑了脸。
你这张口老匹夫,闭口老子的,当我不存在啊?
不过见到薛万彻胡子眉毛一起掀动的兴奋模样,也就懒得跟他计较。酒桌上的话语本就不当真,再者说,谁不知这位就是个浑人,哪怕当着皇帝的面,怕是也敢不守规矩?
待到房俊入席,气氛愈加热烈。
都是儿时的玩伴,固然随着年龄的增长,地位的差距,渐渐有些一切别样的寻思,未有当年那般纯粹,但是这份情谊却掺不得假,哪怕心底里隐隐有一些巴结的心思,亦未有太过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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