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之意,稍候微臣知会金法敏那边一声即可。”
九江公主却似乎看出了房俊的用意,淡淡道:“二郎与吾家四郎交好,本宫自然欢喜,只是旁人之家事,即便亲兄弟亦要置身事外,贸然插手,很容易里外不是人。”
房俊颔首,这算是警告了,忙道:“殿下误会,微臣于薛将军虽然差着辈分岁数,但幼时便跟在薛将军身后四处玩耍胡闹,这份感情,便是家人亦不过如此。以前是薛将军带着微臣玩耍,现在微臣手里有发财的路子,不分润给薛将军,难不成还给外人?肥水不流外人田,除此之外,绝无他意,还望殿下明鉴。”
薛万彻感激得热泪盈眶,好小子,不亏吾当年带着十一二岁的你喝花酒打群架斗狗耍钱……
“哼。”
九江公主轻哼一声,算是接受了房俊的解释。
虽然明知这棒槌根本就没安好心,可这么一个嚣张跋扈的人肯低头服软了,再若是不依不饶,那就是愚蠢了。
瞅了房俊一眼,道:“既然二郎也说了咱们不是外人,那有一句话,本宫觉得还是得提点一下二郎,以免你行差踏错。”
房俊谦虚道:“殿下请讲。”
“二郎年少有为,甚得父皇器重,还当自爱才好,往后莫要与本宫那位房陵姐姐有所瓜葛……”
房俊瞪大了眼睛。
咱何时与那荡妇有瓜葛了?
冤哉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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