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得心应手,万万不能被那个武媚娘比了下去……”
说着,这个侍女就待起身回到卧房,翻箱子将那基本画册找出来,让萧淑儿重温一下,深切领会一番其中各种动作之精髓奥义……
“闭嘴吧!”
萧淑儿秀面通红,嗔怒的瞪了那个侍女一眼,叱道:“青天白日的,拿那等东西出来翻看……知不知羞?”
那侍女不忿:“怎么就不知羞了?夫妻之礼,天地之道,此乃繁衍生息的头等大事,正经着呢!”
萧淑儿虽然已为人妇,但到底不过是二八年华的妙龄,公然讨论房中之事令她羞不可抑,此刻连耳尖都已经红透。不过心中想想,却也觉得侍女的话其实很有道理。
女人不过是附庸而已,再是身份尊贵,自身其实也并无价值。
女人的价值,唯有子女而已。
房俊离别之际,萧淑儿身子稍有不适,一度以为有孕在身,结果郎中诊脉之后否认了,令她好一阵失望。
现在府中上下因为萧嗣业之事对她颇有怨言,更多是因为她在房家只是顶了一个妾室的身份,有若无根浮萍。
若是诞下子女,则全然不同。
那时候她才不再是萧家闺女,而是房家媳妇……
要不……
晚上就寝之后,好生研究一番那画册?
总归是要多学几个招式,待到郎君回来,也好让他惊喜一番。
萧淑儿红着脸,咬着唇儿,眼神恍惚的想着……
一桌小菜,一壶老酒。
高履行与高季辅相对而坐,叔侄二人推杯换盏,气氛却未有欢快,只有低沉压抑。
从京兆府衙门出来,高履行并未返回家中。
高士廉自从丘行恭当众“反叛”依附长孙无忌之后,给高士廉的声望以及心理待到的打击极其严重。不仅使得他多年构建的声望暴跌,亦使得他在至亲之人背叛之后心灰意懒,再也无意朝政,整日里宅在府中养鱼浇花,优哉游哉。
这令高履行很是失望。
在他看来,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爬起来,依着皇帝对于高士廉的尊敬倚重,只要高士廉稍稍表露一丝愿意重归朝堂的意愿,皇帝必然一道圣旨将之起复。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