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整条船都得沉入河底……
这些死士都是丘行恭豢养出来的,没有一个怕死的,不过谁又能明知必死而毫无价值的前去送死呢?
有命就逃出去,没命就死在这儿。
正如常荣所言,谁死谁活,各安天命就是了……
见到常荣跳船,所有死士下饺子一般扑通扑通连续跳入河中。
对面船上的兵卒和不停呼喝,弓箭下雨一般铺天盖地的袭来,雨点一般落在河面上,但是河水浮力甚大,弓箭射入水中不深便被浮了上来,箭支倒是射了不少,却没什么效果……
青州水师虽然也装备了几门火炮,但是兵卒平素疏于操练,其精锐程度照比皇家水师差的不是一点半点,指挥也显然并不灵通,数艘兵舰没头苍蝇一般在河面上乱窜,却连一个人影子都抓不到。
过了片刻,船底已经被凿穿的小船渐渐沉没,兵卒们才想起来施救,却已经无力回天,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小船载着一船的尸体沉入河水之中。
眼瞅着便是七月初七,这几日房俊上午在兵部当值,下午去书院处理事务,晚上回府中睡觉,三点一线,日子倒也充实。
书院开学的日子暂定在八月初一,正值秋高气爽的时节,与后世学生开学的日子差不多。
书院诸般事务也渐渐繁杂起来,毕竟书院的定位便是“大唐第一书院”,更兼有培养文武大臣、朝廷砥柱的重任,一丝一毫都马虎不得,上边有李二陛下这头暴龙监管,下边有无数御史言官盯着,谁若是犯了错,立马就是一阵轩然大波,谁也吃罪不起,付不起责任。
许敬宗基本已经将书院当成自己的家,吃住都在此地,寸步不离。
……
“二郎,老夫已经将食堂的制度拟出来了,你过过目?”
许敬宗捏着厚厚的一摞纸张,走进房俊的值房。
房俊正在喝茶,闻言将茶杯放到一旁,道:“拿来某看看。”
许敬宗将那一摞纸张递给房俊,自顾自的坐在房俊对面的椅子上,熟门熟路的从桌子底下翻出一个茶杯,自己给自己斟了一杯茶,惬意的喝了起来。
房俊翻阅着纸张,不断颔首。
许敬宗道:“二郎的奇思妙想的确令人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