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如此,那自己就直接打上长孙家的门去!
看守坊门的兵卒们都聚在门前,时刻关注着梁国公房府那边的情形,时不时窃窃私语,交谈着猜测心得。
“哎!听说了没?刚才有人听见赵国公大喊什么‘欠债还钱,杀人偿命’,你们说说,难不成是这房家欠了长孙家的钱?”
“你是不是傻?房二郎那可是咱大唐头一号的富豪,房家的钱仓库里头都快堆不下了,岂能欠下长孙家的钱?”
“既然不是欠钱,那难道是出了人命?”
“你说对了,刚刚有前去劝架的官员出来之后说,是长孙冲被房二郎给杀了,赵国公上门报仇!”
“那长孙冲不已经是朝廷侵犯了么?他犯下的可是谋逆大罪,枭首都是轻的,搞不好就得车裂、凌迟,早已人人得而诛之,凭啥还让房二郎偿命?”
“这你们就不懂了吧?那长孙冲的确是犯下死罪,但房二郎非是光明正大将其缉拿予以问斩,而是派出部曲死士,前脚在终南山释放了长孙冲,后脚就偷偷的跟上去,在河间府那边的运河上将长孙冲给弄死了,连带着一船人都死无全尸。”
“为何你知道的这般清楚?”
“我……这个……我也是听说的。”
……
“喂喂喂,尔等何人,胆敢纵马入坊,速速下马……哎呦,是房二郎啊,您这是想要回府?”
看守坊门这些兵卒正在八卦着从各处探听来的消息,便见到房俊带着亲兵部曲气势汹汹的杀到坊门,尽皆吓了一跳。
瞧瞧这顶盔掼甲杀气腾腾的,莫非是听闻了长孙无忌打上门的事情,这就要跟长孙无忌来一个你死我活?
可马上的房俊根本懒得搭理他们,一提缰绳,战马一声长嘶,四蹄迈开便冲进了坊门,身后亲兵部曲策骑紧随,十余匹战马的铁蹄踩踏在坊间石板路上,一阵闷雷也似的轰鸣,
兵卒们阻拦不得,也不敢阻拦,眼睁睁的看着房俊直冲入坊,只能在后边望着背影啧啧称奇。
“哎哎哎,房二郎没有回府……他他他,他怎么跑去赵国公府了?”
“娘咧!这棒槌该不会当真恼了,想要闯进赵国公府拼杀一通吧?”
“别瞎说,那可是赵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