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如流。”
能够在父皇面前表现出比太子哥哥更好的治国天赋,必然会在父皇心中留下印象,固然不能立马产生易储之心,但所谓水滴石穿、绳锯木断,日积月累之下一样一样的叠加起来,便是巨大的优势。
孰料长孙无忌听闻此言,顿时连连摇头:“不不不,殿下误会老臣的意思了,老臣让殿下好生表现,并非是要大出风头将太子压住……”
李治愈发不解:“舅父到底何意?”
长孙无忌斟酌一下用词,缓缓说道:“当年玄武门之变,直至今日依旧有人诋毁陛下残忍,不能容于兄弟,可谁知道当时是何等之凶险,陛下之所以那么做,完全是因为一丝一毫的退路都没有!残忍固然是残忍了一些,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还能如何呢?所以,那件事在陛下心底留下了很深的疮疤,对于手足相残、兄弟阋墙这等事最是厌恶……殿下意欲好生表现,决不可大出风头盖过太子,最好的状态,便是适当的表露出自己对于某些政务有着不同之见解,但是却碍于太子的颜面,不忍令太子难堪,不得不忍着心中政见,委曲求全,以顾全太子颜面,顾全手足之情。”
李治浑身一震,惊诧的看着长孙无忌,叹服道:“舅父当真是诸葛再是、子房复生!”
将人心能够玩弄到这等地步,普天之下,尚有何人?
这一招“以退为进”,算是彻彻底底的摸准了父皇的脉门,自己能够得到长孙无忌的鼎力相助,大事可期!
长孙无忌倒是没有多少得意之色,反而面色凝重的叮嘱道:“切切要注意房俊,那厮是坚定的太子党,一旦太子发言有误,房俊必定予以回寰,殿下若是能够寻找到其错漏之处予以更正,则更会在陛下面前留下好印象。”
太子与房俊不同,太子犯错,你要极力维护,以此显示手足有爱、兄友弟恭;但房俊若是犯错,那就要往死里打,揪住其错漏之处不撒手,而且更能够反向指明太子的错误,这可比单纯的压住太子大出风头高明的太多。
李治很是振奋,虽然早有了参豫朝政之资格,但是朝中并未有太大的事情发生,即便是东征这等举国之战,亦是早在父皇以及诸位老帅手中潜移默化的顺利实行,似增设军机处这等大事,可不是时常都有。
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