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避开房俊的咄咄逼人。
否则众目睽睽之下,房俊已然将乌纱帽都压上了,他又当如何应对?
终究还是心虚,所以不敢同房俊明刀明枪的对阵……
大殿上已经乱成一团,李孝恭走上前,拍了拍房俊的肩膀,低声劝道:“不要太过了,到底身份地位摆在那里呢,闹得过火了,吃亏得还得是你。”
马周亦走上前将房俊拽到一旁,告诫道:“别太过分,不然陛下想要宽恕你都不行。”
房俊顿时闭上嘴巴,任凭长孙无忌在那里大吼大叫,冷冷的看着他演戏。
“砰!”
李二陛下狠狠的一拍御案,怒目而视,大喝道:“一个两个都要造反不成?当朕死了吗?”
他这一发怒,殿上群臣瞬间寂静,长孙无忌也不敢叫喊了,任凭萧瑀与李绩松开手,在那里依旧狠狠的瞪着房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一副不依不饶的模样。
李二陛下气得大声道:“房俊!官职、爵位乃是朝廷相授,尊崇无比,焉能被你拿来赌咒发愿、视若儿戏?来人将这个不遵法度、蔑视朝廷的混账拖出去,重打五十军棍,以儆效尤!”
顿时便有禁卫军自殿外大步走入,房俊二话不说,跟着出去挨棍子。
若是公事,李二陛下自然应当公事公办、一视同仁,可现在这两人并非为了公事而起冲突,那就没有公平可言了,长孙无忌好歹也是功臣之首、资历甚高,板子只能打在他房俊身上。
待到房俊被拉出去,李二陛下余怒未消,看着长孙无忌怒道:“辅机,你也是老臣了,朝堂之上十余载时光,焉能这般冲动?房俊所为固然不妥,事涉案情不应私下赌咒发愿,但你若是不愿应对,自可置身事外,谁还能逼迫你不成?这般将太极殿闹得鸡飞狗跳,朝廷法度何在,朕之颜面何存?”
这番话已然是严重至极,尤其令长孙无忌心中苦涩的,是皇帝直接点名了他不敢应对,意欲依靠扰乱朝堂来躲避房俊的步步紧逼。
有了皇帝这话,他想躲也躲不了,所有人都相信他是因为心虚才故意闹事……
房俊虽然挨了军棍,但皇帝的倾向已经非常明显。
长孙无忌只得低头认错:“是老夫冲动了,还请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