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注》,大家你引我、我引你,那么敢问殿下,《括地志》之意义何在?”
“……放肆!混账!”
李泰气得眼珠子瞪得滚圆,恨不得拔出刀子来一刀将这个混账给宰了。
其实他自己也明白,《括地志》的文献价值其实并不高,更多还是因为当时李二陛下有意改立他为储君,所以号召朝中一干大儒杂七杂八的编撰成书,以为他李泰的政治成绩。
可即便事实如此,那也是他李泰直至目前最大的成就,被人说得如此不堪,岂能不怒?
心下按捺不住,起身一把拽住房俊的胳膊,便往门外拖,口中怒道:“跟老子赶紧速速前往江南,待老子筹措足够的钱粮,将大唐的学堂开遍每一个州府县乡,让你看看老子这亲王爵位到底是不是父皇施舍来的!”
房俊猝不及防,被他扯得一个趔趄,又不敢用力挣扎以免伤了他,只得一叠声说道:“哎哎哎,您慢着点儿,这还有一大堆事儿呢,岂能说走就走?”
李泰嚷道:“你都被停职了,还有个屁的事儿?”
“兵部尚书的职务虽然停了,但不是还有书院吗?微臣跟您说吧,就许敬宗与褚遂良那两个老小子,老奸巨猾阴险狡诈,微臣平常都得瞪大眼珠子盯着他们,稍有不慎就会整出点幺蛾子来,这若是微臣一走几个月没个交待,他们俩还不得书院给掀翻天?”
李泰却哼了一声,他自然知道父皇对于书院如何看重,也知道许敬宗与褚遂良素来不睦,明争暗斗乃是家常便饭,可问题是如今朝廷上下谁不知道许敬宗早已经完全投靠了房俊?
身为父皇的潜邸功臣,当年秦王府十八学士之一,居然毫无廉耻的向小了自己一辈儿的房俊摇尾乞怜、俯首称臣,简直令满朝文武都惊掉了下巴,也更对许敬宗的毫无底线刷新了认知程度。
“那许敬宗对你唯命是从,纵然你暂且离京,他难道还敢改换门庭不成?有他坐镇书院,褚遂良又岂是他的对手?休要糊弄本王,你有何事就赶紧交待,交待完了咱们即刻启程!”
这些时日他早就等的不耐烦,此刻被房俊给拱出了火气,一时片刻也不愿意待下去了。
房俊无奈,只得答允下来。
庄子里倒是没有什么好交待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