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讲究。不过那张敦乃是太常少卿,其家族更是江东张氏,底蕴深厚,簪缨世家,想要娶了他们家的闺女做妾,不容易,所以某说太难了。”
房遗直瞠目结舌:“你你你,你非但不让他赔礼道歉,反而助纣为虐,让人家张敦的闺女来给他做妾?”
房遗则也懵了,期期艾艾道:“这这这,二兄,这能行么?”
房俊吃了口才,喝了口酒,瞅着两兄弟的神情,不以为然道:“有什么不行?据我所知,张敦只有一个嫡女,且早已经嫁人了,你看中的这个大抵只是个庶女吧?”
房遗则两眼通亮,搓手道:“的确如此,是小妾生的闺女。”
房俊一拍桌子:“那难度就小多了,一个庶女而已,还上不得台面,张家乃是江东豪族,想必也不会太过在意这么一个庶女,左右不过是利益,只要有足够的利益,想来张敦也不大会拒绝。就算他拒绝,江东张氏也不能拒绝。”
“二兄!”
房遗则叫了一声,简直喜翻了心儿,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他本以为既然眼瞅着要与范阳卢氏成亲了,自己这么一桩一见钟情的爱情就只能胎死腹中,以悲剧收场,从今而后远远的凝望着,一辈子将这份美好和痛楚隐藏在心底。
却不料二兄居然说可以娶回来做妾……
世间最大之惊喜,莫过于此。
房遗直气得瞪眼睛,训斥道:“简直胡闹!老三坏人名节已是不妥,你非但不让他吸取教训,反而还助纣为虐,岂是身为兄长之本分!”
房俊便给房遗直添酒,解释道:“大兄勿恼,这也是迫不得已。您认为只是单纯的登门道歉,张家就肯善罢甘休么?”
房遗直吹胡子瞪眼:“咱们既然做错事,那就要将诚意展现出来,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张家迟早会原谅咱们的。”
房俊简直无语。
这位大哥读书读傻了吧……
“范阳卢氏乃累世豪族,更是母亲的娘家,所以这门婚事是万万不能退掉的,可是大兄,老三与吾等皆为手足,如今岂能眼看着他为情所困,余生遗憾抱怨?既然尚有一丝机会,身为兄长,自当竭尽全力为其谋划。”
话虽这么说,可他心里所想的当然并非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