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敦顿时瞪眼道:“这话何意?难不成,你当年也曾有相好的郎君,最终迫不得已才嫁入张家?这么多年,你可曾背着我与那人联络?”
“你……胡说八道什么呐?”
崔氏气得粉面绯红,手掌“啪啪”的拍着桌子,气道:“我只是说少年慕艾的年纪,只要没有做出越格的事情,便无伤大雅。如今既然她知晓不能与那房三郎成亲,自然会渐渐断了这份念想。你亲自跑去人家府上闹,便是不识大体、心胸狭隘!”
张敦这个郁闷呐,捂着额头道:“现在吾也有些后悔了,可事已至此,如之奈何?”
这种事情传扬出去,终究是女方吃亏,往后想要给闺女找一门好亲事,怕是要诸多不顺了。
眼看着闺女哭哭啼啼,他心里愈发烦躁,干脆起身回了卧室倒下就睡。
翌日清晨起来洗漱完毕用罢早膳,正欲出门去衙门当值,便有家仆来报,说是宋国公与越国公联袂前来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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