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看着李二陛下说道:“虽然此事与儿臣无关,但是皇城之内自有法度,若是任意践踏,则不仅有失公允,更会使得律法之威严荡然无存,冲击中枢衙门更是忍无可忍,父皇应当予以惩戒。”
他倒是不指望父皇当真能够将房俊如何,但是只要父皇发声,予以惩戒,便足以打击房俊的气焰,使太子一系正欲提升之士气湮灭。
晋阳公主气道:“九哥岂能这般搬弄是非呢?不过是骑马跑得坏了一些而已,有什么大不了。”
李治道:“岂止是骑马快乐一些?吏部乃是六部之首,他策骑踹塌了大门,这已经是大大的不敬,自当予以惩戒。”
“哼!既然你都说了吏部如此重要,姐夫又岂能不知呢?他明知道却还要那么去做,肯定是有理由的啊!或许是吏部的官员贪腐舞弊呢?你应当事先调查清楚前因后果,再出言进谏父皇,而非是坐在这里凭空想象便搬弄是非!”
晋阳公主据理力争。
李治气得脸都黑了……
都说女儿家胳膊肘往外拐,可你拐得如此嚣张,让我这个当哥哥的情何以堪?
简直过分!
李二陛下瞥了一眼默不作声却明显对晋阳公主的行为采取纵容态度的长乐公主,叹了口气,赶紧劝架道:“你俩一母同胞,岂能这般相互攻讦,不留情面?兕子你少说一句,雉奴你也别跟她一般见识。”
晋阳公主顿时不满,跪坐在地席之上,气鼓鼓的抗议道:“父皇偏袒九哥!您时常教导我们要‘君子坦荡’,可是九哥不仅背后议论别人,还在您面前一派谗言,我不服!”
李治气得脑仁儿疼。
什么就“谗言”了?
怎么就“谗言”了?!
简直不可理喻!
同时他也暗暗焦急,知道父皇最是疼爱兕子,而且也没有在这件事上追究房俊的意思,那么关陇子弟们想要在房俊的猛攻之下守住吏部这块阵地就很是艰难了。
即便阵地不至于失守,可是被人家打上门来一顿敲打,整个关陇亦是面上无光,连带着自然会影响到朝中如今支持他晋王的阵营。
士气这种东西可鼓不可泄,一旦泄了,再想要提升起来可就大大不易。
结果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