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恐怕非是他一人能够担得起来,你既是臣子又是姐夫,帮衬一把岂不应当?至于若有疏漏唯你是问……哼哼,朕若是不这般警告于你,恐怕雉奴会被你坑得哭都哭不出来,两天不到头便得背负一身过错!”
他很清楚房俊的能力,身在外围尚能够将兵部上下掌控于股掌之间,若是回了兵部,雉奴哪里是他的对手?
自己若是不叮嘱几句,雉奴能被他给玩残了……
房俊不服,叫屈道:“陛下这说得哪里话?微臣清正刚直两袖清风,又非是长孙无忌那等阴人,焉能做出那等隐私龌蹉之事?陛下冤枉微臣了!”
李二陛下瞪着这厮,气得眼皮子直跳。
清正刚直?
你这厮满肚子坏水儿,雉奴弄不明白是如何被你坑得弄了一大批军械,吓得魂不附体,难道朕还不知道嘛?
两袖清风?
哦,这个大抵是真的,这厮家财万贯,素有点石成金之术,想必也看不上衙门里那点儿钱粮,冒着一个贪腐之罪名占为己用,想必是不屑为之的……
当即没好气道:“你愿回不回,这朝中能臣无数,朕随意指派一人,难道还不能辅佐雉奴?真以为兵部离了你就不转了?”
房俊忙道:“陛下误会微臣了,微臣是在想如何更好的辅助晋王殿下……自然是愿意回去兵部的。”
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自己游离于兵部之外,固然依旧有着影响力,但到底隔了一层,时间长了谁也难保不会使得人心涣散。
任何人的忠诚,都不能去考验。
况且眼下朝中并无空缺,一个萝卜一个坑,自己也没有可去之处,岂能不回兵部呢?
李二陛下这才颔首,不过还是叮嘱了一句:“东征之后,朕自去考量雉奴之去处,但是在此之间,你不要弄什么幺蛾子,影响了东征大计,你自己收拾好铺盖卷儿去琼州赴任吧,莫怪朕不讲情面。”
房俊恭谨答道:“微臣自然知晓孰轻孰重,请陛下放心,定会全力操持兵部事务,绝不出现一丝一毫之疏漏,影响到东征之进行。”
“嗯,你办事,朕还是放心的。”
李二陛下说了一句,拈起茶杯呷了一口茶水,旋即又瞪着房俊,蹙眉道:“宗室之中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