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一般见识,你们这些人却也不能将老虎当病猫吧?
面前这位眉目疏朗、面如冠玉的青年非但不怕,反而掸了掸衣袍,挺起胸膛,一脸蔑视的讥笑道:“嚯,好大的口气!不过是依仗陛下之宠幸,父辈之功勋,就当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是非曲直,自有公理,休想用身份压服在下!在下固然比不得越国公之地位权势,却也是一条铮铮铁骨的汉子,宁折不弯!”
“嘿!”
房俊忍不住笑了一声,颔首道:“很好!似你这般有趣的人,某这几年很少见到了。来人,服侍这位铁骨铮铮的汉子,脱了他的裤子,试试他到底是能弯还是能折!”
“喏!”
站在门口早就跃跃欲试的亲兵家仆当即冲上去,七手八脚便将那青年摁在地板上,有人伸手扯断他的腰带,去脱他的裤子……
“房俊!焉敢如此欺我?”
那青年吓得一张脸都白了,挣扎大叫,宁死不从。
他以为房俊会打他一顿,那他绝不还手,定要给房俊戴上一个仗势欺人、恣意凌辱的大帽子。或许律法不能惩罚他,可是此事传扬出去,房俊的名声就会臭大街,而自己便是那个不畏强权、宁折不弯的真汉子!
反正凭借自己的家世,房俊也不敢将自己当真如何,顶了天就是打一顿……
可他哪里想到房俊居然不按套路走,居然要这般凌辱于他?
这若是当真被扒了裤子,摆弄的一会儿弯一会儿折,房俊的名声怎样姑且不论,自己算是再也无颜见人了……
“放开我!房俊你敢!你可我是谁?”
青年一边挣扎,一边大叫,两只手死死的拽着裤子。可房俊的亲兵人多力气大,已经将裤子拽下去一点,露出一截白白的臀臀……
房俊负手而立,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笑道:“你是谁又能如何?就算是亲王,某都敢打,你总归不会比亲王还厉害吧?别说不给你机会啊,这会儿认个错,叫一声哥哥,就放了你。”
他想说“叫声爷爷”的,可是没敢。
这长安城里皇亲国戚多如狗,谁知道眼前这人到底是谁万一跟皇室沾亲带故,自己这一声“叫爷爷”搞不好就掀翻一船人……
他们在门前走廊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