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一副推心置腹的神情,显得很是为韦挺担忧。
韦挺默然不语。
这种话不好接,荆王的心思固然从来不曾披露,但是观其以往之做派,其野心似乎也不小,若是说错话,极有可能误入彀中。可心中却也承认荆王的话语很是有道理,似房俊那等对太子万分重要之人,若是有人意欲谋害,太子岂能无动于衷?
无论做给房俊个样子看一看,亦或是杀鸡儆猴,都不会轻易放过韦家。
李元景瞅瞅韦挺的脸色,便往前凑了凑,上前微微前倾,盯着韦挺的眼睛,低声道:“这世上唯有千日做贼的,何曾见过千日防贼的?贤弟若想韦家代代传承、世世显赫,那就不能坐以待毙,而是要主动出击。”
韦挺目光一闪,沉吟良久,方才问道:“如何主动出击?”
李元景便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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