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性,哪是必定要折现的……
李孝恭大咧咧一摆手,道:“这说得哪里话?本王乃是为了太子殿下、为了咱们共同的利益着想,只能殚精竭虑、勉为其难插手其中,岂是为了那区区几分人情?二郎忒也小瞧本王。来来来,喝茶。”
居然亲手执壶给房俊斟了一杯茶……
“呵呵……”
房俊皮笑肉不笑:“郡王当真是胸怀四海、气量恢宏……在下佩服,佩服。”
“……”
李孝恭看着房俊这副神情,便叹了口气,无奈道:“行吧,人情总归是能落在本王身上几分……可这亦不过是顺手为之,非是本王一力谋算……行行行,说吧,你到底意欲如何?”
眼见不能轻易将房俊打发掉,李孝恭只能忍痛割肉。
好在这回能够狠狠的赚关陇门阀一波人情,舍出去一切安抚房俊,换取他的配合,倒也无妨……
房俊拈着茶杯想了想,道:“听闻府上世子素有从军之志,却郁郁不得伸展,不若将世子调往水师,担任一任副将,如何?”
李孝恭登时气得脸都黑了,怒道:“那是本王的世子!世子啊!军阵之中刀枪无眼,万一有所折损,你让本王白发人送黑发人不成?绝无可能!”
白发人送黑发人什么的……自然不可能发生。
水师之战力冠绝天下,这世上绝无可以击溃水师之军队存在,起码五十年内不可能有。而且李崇义乃是河间郡王府的世子,纵然入伍,谁又敢让他亲临战阵,承受一丝半点的生命危险?
当年跟随李二陛下征战天下,便是李孝恭统御大唐水师先攻夔门、再顺江而下平灭萧铣,一举荡平江南。眼下大唐之所有水师,严格论起来都算是曾经李孝恭之门下。
将李崇义调往水师,就同等于将那些游离于水师之外的水军势力尽皆纳入管辖……谁敢不服,谁就是忘恩负义。
军中最是忌讳这个。
然而若是任由水师将大唐所有水军尽皆统御至麾下,那会使得水师之规模、战力陡然上升不止一倍。
眼下之水师战力便已经冠绝全军,若是再度飙升,放眼军中,谁可能予出其右?
妥妥的成为一方军阀。
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