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帅”,却不能以险搏胜,更不能有侥幸之心。
盖因为“将”者若败,亦不过是一军之败。
而为“帅”者之败,很可能就是一国之败……
……
两人正说着话,吐迷度从带头大步走进,进门之后抖了抖身上的雪花,将大氅脱下放在一旁,来到房俊近前施礼,之后入座,搓搓手,面色沉重道:“阿拉伯人最近按兵不动,有些不同寻常啊。”
房俊于薛仁贵方才谈论的正是这个问题,看了薛仁贵一眼,笑问吐迷度道:“大汗有何见教?”
“见教不敢当。”
吐迷度连连摆手,道:“只不过吾素来与阿拉伯人打交道,深知其性情。其族野蛮暴戾,嗜杀成性,勇则勇矣,但是缺乏谋略,远不如你们唐人。身临战阵只知猛打猛冲,胜则勇往直前如山崩地裂,败则一溃千里如狼奔豸突……此前一番大战,阿拉伯人灰头土脸损失惨重,按照常理应当立刻予以反击,以维持大军之士气,这般隐忍不动,必定是有所谋算,不可不防。”
三人的意见几乎一致,显然都看出阿拉伯人的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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