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符道:“你意如何?”
李道立忿然道:“将大家都召集过来,责任均摊。”
李神符想了想,道:“可以倒是可以,但总要先将方略确定下来吧?弄好了如何向房俊交待,再让大家均摊也不迟。”
两人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赔钱靠谱一些。
“只不过以房俊之财力,少来少去的他也看不上,想要让他满意,那可就得狠狠出血一次了。”
“那怎么办?宗室几十家呢,一家出一点,集腋成裘,弄个十几二十万贯,房俊再是财大气粗也不可能无动于衷。”
李道立不以为然,天底下哪里有不喜欢钱的?钱越多的人越是财迷,房遗直又没有死,凭白得一份巨额赔偿,就不信房俊不动心。
李神符道:“派人先去跟房俊联络一下,试探一番看看能否接受赔偿,若能接受,多少数额合适,以免咱们大张旗鼓的募集钱帛,最后人家却不认可,岂不成了笑话。”
“如此甚好。”
李神符当即派儿子李德懋去寻房俊,自己则与李道立在府中吃了午膳。
膳后刚刚喝了一杯茶,李德懋便回来了。
“房二出宫之后与韩王去了平康坊,孩儿前去的时候,两人正喝着小酒听曲儿呢。”
“娘咧!”
李道立忿然骂了一句,自己这边被折腾得心慌意乱不知所措,人家却优哉游哉的喝酒享乐去了……
李神符问道:“他怎么说?”
李德懋道:“起初不同意,言说他家库房里串铜钱的绳子都烂了,钱多得没法数,不过韩王在一旁规劝,这才答允,只不过数额却……”
李道立忙问:“他要多少?”
李德懋咽了一口唾沫,道:“一百万贯,少一文也不行。”
“娘咧!”
李道立破口大骂:“他疯了吧?五十万贯?大唐一年的税赋收入才多少?简直欺人太甚!”
他认为房俊既然要出这样一个数额,实则就是拒绝以赔钱的方式结束此事,因为宗室就算再有钱,也不可能拿得出一百万贯巨款,宗室的财富更多在于固定产业,房舍、店铺、土地之类,哪里有那么多的现钱?
李德懋忍不住道:“在我们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