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时间,三日之后要么我陪着叔王拿着钱去房家了解此事,要么您另请高明。我家中还有事,告辞先行一步。”
转身就走。
“贤侄!”李神符赶紧拉住李元嘉的袖子,无奈道:“三日太短,十日,十日如何?”
李道立也在一旁作揖:“贤弟,帮帮哥哥吧!三日时间着实太短,一时间哪里去找那么多人来接手?”
李元嘉叹气,苦着脸道:“叔王、兄长找我出面,是因为我在房家还能说得上几句话,可也正因如此,我反倒在其中里外不是人。现在,我就得回去府里与王妃好生解释一番,背刺的乃是王妃兄弟手足,我的难处也请二位体谅一些。”
李神符不知说什么好。
人人皆知房玄龄“惧内”之名,堂堂国之宰辅、帝国功勋却连个妾室都没有,被正妻辖治,连太宗皇帝都无可奈何。而房家主母之“传统”却传承下来,韩王妃虽然不似其母那般霸道,倒也“治家甚严”,在王妃之内一言九鼎。
现在房遗直遇刺,李元嘉非但不能报仇,反而要为“凶手”居中转圜,可以想见回府之后将会面对何等疾风骤雨。
宗室亲王、天潢贵胄,可怜呐……
堂堂亲王畏妻如虎,如之奈何?
李神符只得说道:“我尽量。”
李元嘉道:“我这就前去房府与房相商议,看看能否定下三日之期,若三日之后叔王未能履行承诺,我也不会说什么埋怨之言,就此撂开手,再不过问。”
“贤侄能够为此事居中奔走,我怎能不领情?你自去办事,绝无变故。”
“那就一言为定。”
待到李元嘉离去,李道立忍不住埋怨:“这韩王明显跟房俊一个鼻孔出气,看似大大方方减了二十万贯,可八十万贯与一百万贯又有何区别?反正咱们拿不出来。”
李神符提醒道:“这件事,房俊找的是你,如若凑不足钱,他必然拿你发飙,到时候我若是摁不住他,你就自求多福吧。”
若不是你家那个龟孙子屁用不顶些许小事都办不好,何至于如此被动?
我这是在为你出头,你反而怨言不断,能不能搞清楚状况?
怎么,还想着将房产、地契都藏匿起来,逼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