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一声,将名刺丟在房俊面前,秀眉微蹙、很是气愤的样子:"这个新罗女王有些过分了吧?平素在外头勾勾搭搭本宫不管,但是这般隔三差五的
派人来请,真以为我男人是小倌想什么用就什么用、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吗?太囂张了!"
"噗!"
房俊刚喝到嘴里的粥差点喷出来,呛得直咳嗽,嚇得高阳公主赶紧起身,一边给他轻抚后背一边让侍女倒了一杯温水过来,餵房俊喝下去止住咳嗽。
房俊好不容易顺过气,呛得两眼汪汪,瞪著高阳公主无奈道:"有你这么说自家男人的吗?不要太过分哦!"
"小倌"是一种对於烟花柳巷之中男人卖身者很别致的称呼……
"呵!" 高阳公主冷笑一声,反身回去凳子上坐好,俏脸绷起,淡然道:"我知道那女人打著什么主意,但她显然在做梦!别的我不管但她若是有了孩子必须抱回家来
养在我名下,否则信不信我跟她没完?胜曼的面子本宫也不给!"
房俊无奈道:"何曾有这种事?你多虑了。"
高阳公主横了他一眼,冷哼道:"最好是我多虑了,否则……哼哼。"
房俊有些不解:"且不说有没有这事,可当初长乐公主生下孩子你怎么没抱回来养?"
高阳公主一脸理所当然:"那是我姐姐,与外面野女人能一样吗?"
房俊:"……"
这双標无敌了…… "之前杨胄在波斯海域大破大食海军,逼迫尸罗夫港总督签署一些条约,其中有赔偿巨额钱款,但因为一时间拿不出那么多钱,所以与金仁问私底下做了一些
交易,金德曼大抵是为了此事找我商谈,有可能金仁问已经回到长安。"
房俊一边吃饭,一边简略将事情解释一遍。
这不是怕,而是尊重……
"金仁问?金法敏那个弟弟?"
"对,金春秋的儿子。"
"哎,金法敏可惜了,麾下三千花郎也算是一方豪杰,若能老老实实忠於大唐,何至於兵败身死?" 因为金氏姊妹的缘故,房俊与金法敏来往颇多,高阳公主对於金法敏这样的年轻俊彦很有好感,嗟嘆其配合叛军欲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