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当是处子,然行动之间未有艰难,可见并未破身……
所以,昨夜自己并未宠幸这个女人?
便有些抑郁、气闷。
只能以酒醉之后人事不省来自我安慰……
沈婕妤不知陛下心中所想,被瞅得心慌意乱,忙问道:“陛下可要在此用膳?”
“不用了,新年伊始,政务繁忙,朕这就回去御书房。”
“喏,臣妾恭送陛下。”
沈婕妤盈盈起身,妖媚的面容神情楚楚、柔柔弱弱……
李承乾心底的一根弦悄然拨动一下,想了想,道:“朕闲暇之时再来与你说话。”
沈婕妤面上凄婉颓丧一扫而空,笑容明媚、温柔如水:“那臣妾等着陛下。”
“嗯。”
李承乾起身穿好鞋子,离开此处。
……
回到御书房,简单沐浴之后换了衣裳、吃了早膳,坐在御案之后喝着茶水,颇有些心神不宁、神思不属。
男人一生之追求为何?
百人或许有百种答案,但所有答案汇拢一处,其本质大抵也只有两个:权、色而已。
自己如今君临天下、手指日月,权力已然臻达人世间之巅峰,但是在“色”之一道,却难免匮乏。
不能于温柔乡中持鞭跃马、冲锋陷阵,还算什么男人?
尤其是与皇后之间关系僵硬、冷淡,大多便是来自于夫妻之间生活不谐。
再想想坊市之间那些攸关皇后与房俊的流言蜚语……
他自是相信皇后不会做出不守妇道之事,也相信房俊的道德底线,可身为男人,尤其是一个身患隐疾的男人,不可能对此无动于衷。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打断李承乾的思绪,耳边听到一声“微臣觐见陛下”,抬头看去,乃是通事舍人李思暕来了。
作为身边负责处置政务的心腹,自然最是得到李承乾之信任。
“嗯,舍人不必多礼。”
李承乾应了一声,左右看了看御案之上堆满的文牍,叹了口气,道:“昨夜醉酒,今日全无精神,劳烦舍人了。”
李思暕笑道:“此臣分内之事,陛下何须客气?”
将袖子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