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伦了?她几乎记不清了。
花信之年正是一个女人身体机能臻达巅峰的时候,需求自然旺盛,可陛下自从入主太极宫便不曾与她同房,每每以处置政务为借口留宿在御书房。
孤枕寒裘、辗转反侧,那是何等寂寞难耐?
本以为是陛下身体的原因,政务繁忙精力难济,她也不曾抱怨,反而处处安慰、想方设法的给陛下补身体。
现在才知道并非陛下不行,而是面对她的时候不行……
已经对她这般厌恶了吗?
晋阳公主叹口气,这种事她并不太明白,立场是偏向皇后这一边的,想了想,凑上前去小声道:“那沈婕妤乃是犯官之后,听闻其父当年好像是被父皇治罪的,不如我给姐夫传信,让他在宫外搜寻一下沈婕妤之父当年之罪状?”
栽赃构陷这种事自然有些缺德,但为了维护皇后,也只能委屈一下那位沈婕妤了。
只需查明其父当年罪状,加以渲染、构陷一番,送去御史台,自然有立功心切的御史跳出来检举弹劾,区区一个婕妤是顶不住这种攻势的……
皇后没好气的瞪她一眼,嗔道:“越说越不像话了,若是那般做派,我成了何等样人?往后如何管理后宫?再者说来,太尉乃国之栋梁,岂能如你这般胡作非为。”
晋阳公主不以为然,只要自己开口,姐夫怎可能不答应?
若果真不答应,大不了给点甜头让他尝尝,从小到大,只需自己抱住他的胳膊、或者将秀足塞进他怀里,再央求一番,无论何事都会一口应承,从来就不曾有不答应亦或办不到的时候……
“皇后真不想处置那个女人?”
“当然不能。”
晋阳公主目光灼灼:“既然不能示之以威使其畏惧,那就必须示之以恩使其感怀,皇后应当主动去陛下面前为沈婕妤请封。”
无论对其构陷打压亦或是拉拢施恩,都是积极的做法可将对方掌控于鼓掌之中,最愚蠢的做法便是漠然视之、不闻不问。
皇后小小的惊讶了一下,好奇问道:“这是谁教给你的?”
难不成这丫头居然是个隐藏的“宅斗”小能手?
晋阳公主略有些不好意思:“姐夫曾说过,无论何时都要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