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们也只能各自回去。
“容王,留步!”
夙隐停下脚步转身,看到眼前走过来的人,颔首一笑,“丞相可有何事?”
玄予不动声色的打量她回笑道,“不知可否让家中小儿回丞相府一聚?”
“摄政王若有条件可以提,本相自会尽最大努力去满足。”
夙隐笑得温柔,可那笑意极为冰冷,说出的话也不似刚才的温和,泛着刺骨的寒意,“无需,今日未时本王带他回去。”
玄予倏地暗沉眼眸,嘴角的笑意不见底,原来她们是一类人啊……
……
“大人,您说陛下可否能查到证据?”
白皙的指尖夹着黑棋攻破被困住的棋子,夙隐神抬眸平静的看了阮悠一眼,“阮将军,找与不找已然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已死,借口便能出来。”
是啊,最重要的是绥国的皇女死在她们垣照国,这便是借口,还是天大的借口,垣照国这个香饽饽,谁都想来咬一口。
“大人,若是敌军来犯,这次出征您可否……”
夙隐轻轻勾唇一笑,“阮将军,谁都想要坐收渔利,不是吗?”
阮悠手执白棋蓦然停在半空,眯着眼眸回笑道,“在下明白。”
随后她执下白棋,“大人该您了。”
“大人可是不想等?”
“是有的人等不及了……”
夙隐手执黑棋继续逐个攻破白棋的迷阵,“阮将军可有发现陛下头疼症已有许久。”
“或许宫中有人想要她的命,你猜会是谁?”
闻言,阮悠回忆起上朝时的情景,陛下的确常常的在捏眉心。
“大人如何确定?”
“注意看她的神态、气色、步伐。”
“这段时日陛下气色苍白,两眼下垂,眼底青黑,眼珠深深凹进眼窝,身形日渐消瘦,连带行动都是……”阮悠瞳孔一缩,就算是中了风寒也不可能所有情况的表现出来,这分明是中了那种药的表现,“有人先我们一步。”
“大人,您说陛下自己能知道吗?”
桌案上的茶水还在冒着热气,夙隐随手端起茶,不急不缓的喝了一口,“或许,就是她知道也不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