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值:35。”
夙隐微微勾唇,“臣来自然是要把东西还给陛下。”
“东西?爱卿说说是何东西?”
一块黑色的令牌突然映入楼杳眼前,令牌呈镂空模样,一条栩栩如生的祥龙蜿蜒的盘旋在其中,张着嘴吐着信子。
楼杳瞳孔一缩,心中一阵喜悦,兵符?!
她敛好自己神色,轻咳一声,眉眼有些愠色,“容爱卿这是作何?!”
“陛下,臣自知不能掌管兵符,还望陛下能把它交给有用之人。”
楼杳不动声色的推辞,“笑话,爱卿勿要妄自菲薄,这天下谁能有爱卿这般才能,爱卿还是莫要说这种话,孤可要生气了。”
夙隐深深看了她一眼,“陛下,臣近日身子不好,或许绥国过不了多久便会进军,陛下把兵符交给大统领是最好的办法。”
大统领殷辞是楼杳一手提拔起来的,当时夙隐边关一战,联系的人正是她。
此人野心勃勃,一直不满被原主容隐压一头,势必要得到她的这个位置,不过多年来并没有成功。
楼杳装作面上一片慌乱,“爱卿这身子是如何了?你是垣照国的将军,孤可不想看你出事。”
夙隐笑了笑,“陛下,只是常年待在边关,老毛病犯了,最近有些严重,不便带将士训练,臣先把这兵符交出去也好,若好些了陛下再还给臣也是一样的。”
“爱卿可要好生休息,可要孤给你传个太医?”
“无需。”
两人各怀心思谈话,最后楼杳是面上悲痛实则心底喜悦的收下兵符。
元和二十三年,
绥军再次进攻垣照国,当今陛下派了大统领殷辞前往边关,百姓唉声叹气……
冬天的京城街道,人群稀少,天一会儿一个样,几日的大雪纷飞,街上银装素裹,狂风骤气,卷起阵阵雪花往人的脸上拼命砸去,本应是鲜嫩翠绿的枝叶,这个时节受不了雪的压迫,也免不了独自飘落……
街边的商贩、行人同样受不住这寒冷的天气,纷纷裹紧自己身上的衣物,脚步匆匆的往回跑,嘴里不停的骂道,
“这他娘的,老子就靠这点小本生意养家糊口,没想到这雪越下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