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母,扬起高傲的嘴角,“我这么好,他怎么可能敢嫌弃!”
同桌要是嫌弃自己,他就把他打成一级残废。
言淮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不行不行,同桌不能是残废,那就轻轻打一下吧,以示警戒。
此话一出,言母两人被他自信的表情弄得尴尬一秒,但又不好揭穿他,只能正色道,“你很好,他要是嫌弃你,是他不懂你。”
他们自己儿子的性子他们还不知道吗?行事上有些许的暴躁。
小时候就喜欢和族里的小孩子打架,也不知道姻缘是不是被他打过。
言母眼神忽然有些复杂,“阿淮,你是不是有打过姻缘啊?”
这要是传出去多难听啊,说自家儿子的媳妇被打屈服的。
言淮:“……”
“谁告诉你我打过他?!”
他虽然当时见他第一眼是想单挑来着,不过他一颗糖就把自己收买了,为此他还高兴了好久。
言母顿时松了一口气,“没打就好。”
言父忽然叮嘱言淮一句,“搬出去也好,下个月天劫即将来临,切记别离开姻缘。”
“我知道。”言淮挥了挥手上楼。
与此同时,
夙隐接到一个电话,起身离开公寓,到君家老宅的时候,几人正在用晚餐。
君老爷子或是刚出院不久,面色还有些苍白,但看见来的人,脸上充满和蔼慈祥,像一个爱孙子的好爷爷,“小隐怎么回来了?”
“爷爷可是好久没见着小隐了。”
“爸!”君信这会从门关进来换鞋,看见小侄子还有些吃惊,语气却是宠溺的责怪,“小隐舍得回来了,自从你搬出去,我这二叔可算是没怎么见过你。”
夙隐没回答二人虚伪的话,漫不经心的扫了君信一眼,在家中没穿什么西装革履,一身干净朴素的居家服随意套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