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我们明明没锁门啊。”
“太奇怪了。”
许盛啧啧两声,“有什么奇怪的,说不定是他俩回来时出门的时候给锁了。”
学校的床只要一动就嘎吱嘎吱的响,时舟渔躺在上面根本丝毫不敢动。
而且床本来就是单人床,两个成年人只能相互侧躺,平躺完全挤得要命。
时舟渔看着宋隐,越看越生气,索性拿被子蒙住自己的脑袋,懒得不看她。
宋隐盯着他的小动作,心底深处跳得有些快,她第一次能这样平静的和他躺在床上,没有任何的吵闹,很乖,不会冲上就抱着她死命的咬,疯狂诅咒她不得好死,诅咒她下地狱。
她下意识的抱住时舟渔,时舟渔觉得今天她太奇怪了,现在做出什么事他都不觉得奇怪。
他钻出被子,眼神示意宋隐放开他,没想到她却靠近自己,头贴在他的脖颈上,轻轻蹭着,她轻轻说,“粥粥乖,听话。”
只见她闭上眼睛,好像睡着了,时舟渔僵住好久最终才放松下来。
她的样子看起来像是很久没睡好过,毫无戒备心的靠在他身上睡过去。
床帘外突然传来徐朝晨的声音,有些大,“浴室里面的盆是舟渔的,而且浴室里面的沐浴露香气还没散呢,他回来过了?!”
许盛兀自点头,“那应该是他锁的门了。”
徐朝晨把时舟渔的盆拿出来放在外面,“他这内裤还在盆里没洗啊!太奇怪了,这么精致带洁癖的主居然能忘记,有点神奇。”
许盛摊手,“不知道。”
而此时,宋隐全部听着他们的对话,睁眼看着时舟渔,莫名的说了一句,“我听见了。”
“你没洗,要我帮你吗?”
毕竟以前也是她洗,人也是她洗的。
“……”
“别说话,生怕别人发现不了你吗?”时舟渔瞪了她一眼,咬牙切齿道,声音压得特别低,“以后别说什么洗不洗这种话。”
“宋医生,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宋隐出乎意料的轻轻嗯了一声,然后继续闭上眼睛。
时舟渔盯着她的睡颜暗自气笑,他今天被他气的这么多次,也算突破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