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隐淡淡道:“没来得及看,有个蠢货一直拖后腿。”
蠢货沈辞郁内心疯狂给她扎小人,明面上却紧闭着嘴不敢反驳。
“陛下。”付执抽出她手臂上的银针,“这毒一下子排不干净,今日先去到这儿,明儿个微臣再来替您扎针。”
纪栩时问:“付太医,陛下中的毒是?”
付执道:“并非寻常毒,是十步散,的亏陛下内力了得,第一时间封了全身的经脉,这才没让毒扩散到其他地方。”
沈辞郁问:“十步散是什么样的毒?”
纪栩时的目光移到他身上,“简而言之,行走十步内必死无疑。”
付执太阳穴猛地一跳,不是这种毒啊,纪大人怎么一张纸口就来?
他动了动嘴,想解释一番,结果这时,君隐漆黑的眼神瞥过来,带着浓浓的压迫感。
吓到他立刻缩了缩脖子,减少自己的存在感,连忙附和纪栩时的话,“是这样,十步散是最毒的一种药,中毒者,基本都挺不过去。”
纪栩时赞赏他一眼,不错,是个会来事的。
闻言,沈辞郁纤长的眼睫颤了颤,呆呆地站在原地,心里闷闷的,特别难受,余光注视着君隐,想问她为什么要替他挡剑,如果不替他挡的话,她根本不会得受伤。
“这样啊……我知道了……”
君隐适时出声,“都下去吧。”
纪栩时,付执两人恭敬道:“是,陛下。”
眼看着他们即将走出营帐,沈辞郁急匆匆的对君隐说:“陛下,您先自己待会,我一会儿回来。”
君隐的表情瞬间阴鸷下去,抓紧他的手腕,“敢踏出一步,孤现在就命人砍了你的脑袋。”
沈辞郁汗毛直立,怕她发疯,只能暂时把很多疑惑问压进心底,“好……好吧,我陪您。”
他脱掉外衣,鞋袜,爬到床榻的最里面,缩进君隐的怀里,喊她的嗓音有些温软,“陛下。”
君隐抱紧他,冷声道:“洗都没洗就上床,脏死了。”
“……”
嫌他脏,干嘛要抱着他睡觉?
沈辞郁抿了抿嘴,瞪着她,“我现在去洗,您放开我。”
“洗什么洗,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