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的人能掀起多大气候,索性抓了便是……
如同这海棠花的枝条,一点一点的、慢慢的、被分剪出来……
“咔嚓。”
多出的枝条被剪刀修剪了下来,夙隐将修好的海棠花插入花瓶中,侧头问盘腿坐在地毯上摘花瓣的陌离,“哥哥,好看吗?”
陌离凑近仔细观察,“好看,阿隐的修剪技术真好。”
夙隐淡笑,“哪儿有在床上的好,都熟能生巧了,哥哥的过敏感点我一摸就清楚在哪儿。”
陌离:“……”
“你少开车。”
“偶尔开一下。”
陌离觉得他的姐姐确实变了,在无境深渊时,每天面对他,除了做就是做,有时候,心血来潮了,还弄他脚腕上、手腕上的铃铛,她动一次,响一次,想休息一次都难。
至于开车的问题,她好像没开过,其实也不对,说不定她开过,但是他没听出来,毕竟他那么多年在床上只跟她接触过,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有些纯情。
“阿隐……”陌离戳戳她的腰,“你想不想要礼物?”
夙隐垂眸瞥他,“想。”
“那我现在给你。”陌离拿出一颗铃铛,绑在她的脚腕上,红丝带衬得她的肌肤愈发冷白,让人见了有种想亲吻上去的欲望。
夙隐注视几秒,淡漠地移走视线,“它不适合我,倒适合哥哥。”
“哪儿不适合?”陌离敲了敲铃铛,“我觉得很合适,好看,阿隐的脚踝特别漂亮,就该绑漂亮的东西,所以非常合适。”
“哥哥的更漂亮,我想亲想咬。”
“……”变态……
“床上亲、床上咬。”陌离抱住她的手,“反正你在家的时候都不准摘下来,出去才能摘,我要看。”
夙隐道:“不摘。”
听着她宠溺的语气,陌离的表情略显痴迷,大脑的思绪飘忽些许,轻轻的呢喃,“姐姐,乖宝好想你……”
“嘭”的一声,剪刀被她狠插进桌面,屹立不倒,阴冷的话随即传入他的耳中,一字一顿的,充斥着森寒之意,“你说什么?!”
陌离:“……”
“我……”他不知道怎么解释,讪讪道:“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