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发苍白,“抱歉,是我的错。”
听着她虚弱的道歉声,挽离卿抿了抿嘴,懊恼地抠了抠指甲,她身体那么弱,衣服被她扒掉就扒掉,崽崽被她看见就看见,又没什么。
推她干嘛啊……
挽离卿很后悔自己推人的动作,愧疚地急忙扶起她,继续替她拍捶背顺气,“丞相,我不是故意的,没真想推您。”
“我没怪你。”
见到他的第一眼,她就清楚的知道,这人是她的,推推她而已,是她体弱,倒也怪不得他。
时隐的咳嗽好转些,她抱住他的腰,额头贴在他的小腹上,感受到他的挣扎,她有气无力道:“别动,我就抱会儿,将军再动,又得将我推倒了。”
挽离卿耳根热气弥漫,推人的动作就那么停下来,任由她抱着,“我都说了,让人去叫太医,您偏不许,一直这么咳嗽不是办法。”
时隐淡淡道:“我这病治不好,没必要看太医,将军胸膛里的东西不久前消失了?你没发现吗?”
挽离卿的注意力一直在她身上,完全没意识到紫色小团的消失,这会听见她的话,顺着她找的借口,没忍住道:“我不知是什么东西,丞相到底发现了什么?能否告知我一二。”
时隐松开手,视线落在他脸上,探查他言语的真实性,也不知信了没信,总之,她掠给了这个话题,“我好些了,将军随我去外面,教我那套功法吧。”
挽离卿嗯了声,准备往外走时,手腕被拽住,“扶着我。”
“?!”
“丞相都没力气走了,还怎么训练?”
“到外面就好了。”
“……”
挽离卿觉得时隐在撒谎,但他又不懂她为什么撒谎,可看着她毫无血色的脸,他又觉得她可能没撒谎,确实上没力气。
或许是为了他不白跑一趟,她才这般坚持想去训练。
短短几秒的时间,挽离卿得出结论:丞相她人挺好的。
挽离卿勾唇笑起来,扶着时隐到院外,如她所言,她好了,能走动了,虽说看起来还是很虚弱,但总比一步路也走不动好。
“我给丞相演示一遍。”
“嗯。”
挽离卿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