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掐住他纤细白皙的脖颈,用力收紧,在他耳边吹气,阴冷至极,“很快,下次别再靠我这么近,我不喜欢,知道吗?”
小倌呼吸不畅,脸色青紫,“奴……奴知晓了……”
女人松开手,讽刺地勾唇,径直离开。
小倌瘫软在地,泪水一颗接着一颗地砸在地面,“沈杳……你混蛋……”
沈杳来到时隐跟前,眯起眼打量着她,嘲讽道:“真是越来越弱了,怕是要活不久了吧。”
时隐淡定地喝茶,“自是比沈阁主久。”
沈杳:“……”
“我这儿查不到你想要的药材。”
“阁主确定?”时隐看着她,眸色渐深,“我以最平和的办法见你,算给足了你面子,莫非你想我屠了你这幻门阁,让你滚回去?”
沈杳怒笑,咬牙切齿道:“时隐,你别太过分。”
时隐:“玄国……”
沈杳面色大变,急忙打断她,“行了行了,我知道我知道,等我一个月,东西自会交到你手上。”
不就是治疗她身体的药材吗?!!
她给!!!
时隐对沈要举杯,“多谢沈阁主。”
“我哪儿能受得起您时丞相的道谢啊。”沈杳四十五度微笑,心里把对方骂了个遍,“应该是我谢您才对,丞相若是无事的话便回去吧,我这幻门阁楼小,可容不下您这尊大佛。”
目的达到,时隐毫不在意她的讽刺,喝完手里仅剩的茶,便在沈杳想杀人的视线下走出幻门阁的大门。
……
军营。
挽离卿照就训练将士,他在方阵里到处指导,不知发现什么,抬脚往前去,在某个将士的身边停下,拍拍他的肩膀,“好好练。”
那人眸光发亮的望着他,声音洪亮,“是,将军。”
不多时,挽离卿走到高台上,沉稳且中气十足的吩咐,“休息。”
“呼!终于可以休息了,我胳膊好酸。”
“将军这是要去哪儿?”
“不知,别管他了,来,你跟我比试比试,看看我有没有进步。”
“正好,我也想知道自己有没有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