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手再次移到之前的地方,“不想睡,继续。”
挽离卿眼疾手快的阻止她,无奈道:“你还在咳嗽。”
说实话,他怕洞房花烛时他家丞相的身体受不住,指不定还会越弄越虚弱,那怎么行啊。
挽离卿非常焦虑,一直连续焦虑好几日,直到第五日,他坐不住了,背着时隐偷摸找到专门给她瞧病的女郎中,问出他担忧的问题。
听完后,女郎中诧异片刻,暗道:丞相跟将军发展这么快?!丞相果真迅速!
“确实如将军所言,丞相的身体经不起折腾,很容易被折腾出问题,导致身体情况愈发虚弱,但偶尔来个一两次还是行的。”
挽离卿的忧虑不减分毫,“万一就那一两次出现问题,怎么办?”
“这……”女郎中顿住,被他的话搞得不知道怎么回答,丞相体质虽说比寻常人要弱些,但也不是不可以行房时,就是次数少些而已。
“应该不会吧。”
挽离卿固执反问:“怎么不会?”
女郎中:“……”
这叫她怎么回答?
女郎中觉得他有点钻牛角尖,“将军,半个月行一次房,丞相的身体是不会出现问题的,您尽管放心。”
挽离卿还是很焦虑,他家丞相的身体本来就不好,万一就是某次行房出现问题呢?
“我放心不了。”
女郎中:“……”
“将军太过钻牛角尖,我向您保证,真的不会出现问题。”
“我这怎么能叫钻牛角尖,我只是在确保不会的伤害到丞相的身体,我突然有理由怀疑你的医术了,你这样是如何当上丞相府郎中的?”
女郎中:“……”
将军是在攻击她吧?
挽离卿道:“我过些天再来找您,还望郎中给我想个万全之策。”
说完,不给女郎中说话的机会,他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