惦记着她咳嗽的事,一直禁锢着她蠢蠢欲动的手,只让她亲他,不准她做别的。
没多久,时隐停下来,额头贴在他颈窝间,轻轻地蹭起来,像是在撒娇,“乖宝……我想要……”
挽离卿也被勾得不上不下的,身体被浓浓的情。。欲裹挟着,“好,可丞相得克制点,最好控制在半个时辰内。”
时隐道:“我尽量。”
这个尽量挽离卿清晰的感受到她没做到,弄他的期间,时不时的咳嗽一下,好在没什么大问题。
时隐喘息着问:“将军可知除了这手,还有别的东西可代替?”
挽离卿从来没接触过这方面的知识,没懂她的意思,“什么东西?”
时隐咳嗽一声,“过些日子,将军便能知晓了。”
挽离卿很好奇,“能在五日内给我看吗?”
“还得晚些,少说也得半月。”时隐亲了亲他的耳畔,“是能让将军更舒服的好东西。”
挽离卿还是不懂,“可是我要回边境了,不能提前给我看吗?”
“边境?”时隐低声笑道:“将军若是回去了,那我呢?你想留我独自在这京城对抗他们?”
挽离卿瞪她一眼,“丞相是要做大事的人,怎能被情爱之事绊住脚?别让我说得那么清楚,被别人听见了,不好。”
时隐淡漠道:“这是我的地方,谁能听见?”
挽离卿:“我啊。”
时隐再次被他逗笑,“离离可不是别人,是我的珍宝,这样如何?”
挽离卿浑身猛地颤抖,不由得咬住下唇片刻,“还好……丞相别一直那样……”
时隐温柔地摇头,“不可,最多半年我就会掌控好朝廷,届时我接离离回来与我庆祝,与我成婚,好不好?”
京城现如今危机四伏,她的乖宝待在边境的话,要比在此处安全得多,她也能更好的做接下来的事。
“不要我帮忙吗?”挽离卿圈住时隐的脖颈,剧烈的喘着粗气,“我回去的目的丞相应该很明白,丞相,你为何又下这么重的手……”
他突然闷哼一声,大脑的各种计划在此时此刻瞬间消散,只剩那迷迷糊糊的、想软成一滩水的感觉……
接踵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