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他都数不清自己欺负了他多少次,也就前几年他被他发疯打了一顿,吓到他到如今都还有阴影。
如果不是他方才激怒他,他压根不敢动手。
言景执不敢还嘴,心里把言景偌骂了个遍,“好兄弟确实要互帮互助,我准备去见父皇,你扶着我到御书房吧。”
言景偌立即扔掉他,甚至还踹了他好几脚才径直往前走,他确实想见他那个名义上的父皇,但不是现在,他要给他一个接一个的惊喜……
想想就亢奋啊……
“言景执……”言景偌呢喃着这三个字,从嘴里吐出来夹杂着某种骇人的意味,他眯起双眼,注视着长长的宫墙,“到你了,你准备好了吗?”
另一边。
还在狂跑的言景执莫名其妙的冒出冷汗,怎么回事?!
这天儿也不热啊……
都怪那个言景偌!
等下次他遇到他,非得揍他一顿来解气。
……
丞相府。
时浅敲了敲时隐的房门,“主子,沈阁主邀您去幻门阁一趟。”
“嗯,下去等着。”
“是。”
房内,时隐从挽离卿身上抽身站起来,拿起旁边的外衣,边穿边说:“离离等我回来。”
“我知道。”挽离卿还在大口喘气,“那人是谁?”
时隐系好腰带,低头啄了啄他轻微红肿的唇瓣,“将军只需知道她对我没坏处便可,其他的,别打听,我不想你的视线停留在到别人身上。”
她就是变态,她想控制他的一切。
他不接受也得接受,等她把所有的事都处理好,便随意找个理由囚禁他……
想到此,时隐全身的细胞忍不住为之剧烈战栗,深吸一口气,压制好她躁动的心情,“我过去了。”
挽离卿打了打哈欠,“好,小心些,我睡一觉,正好我困了。”
每次用完午膳都要来一次,还好他是练武之人,要不然哪儿顶得住她那么高的需求。
时隐漆黑的瞳孔紧紧地盯他半晌,又低头吻了吻他,才转身走出房门。
半刻钟后,挽离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他做了个梦,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