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既如此,那时隐也是他的。
谁曾想,就因他这种愚蠢的想法,才导致当年朝中被她搅得血雨腥风,好些个他的心腹被她杀得干干净净……
就连他,也被警告过……
时隐掐紧他的脖子,笑得温柔,“皇上不想坐这个位置,有的是人坐,您说,是吧?”
那窒息感到如今他都还记得尤为清晰,言慎猛地从回忆里抽离,还没说话,浑身抽搐,简直是毫无预兆的。
时隐的眼神有些嫌弃,在太监总管惊慌失措叫太医的声音中走了,还没出宫门,迎面撞上从灾情那边回来的言景越。
对方一见着她,笑容满面的,“时丞相,可否进一步说话。”
时隐道:“走吧。”
两人到某个隐蔽的地方交谈。
言景越问:“本宫离开这段时间,宫里出现的事都清清楚楚,丞相您说实话,事情是不是您做的?”
时隐摇头,“不是。”
她不会做陷害三次的事,多了,很容易暴露,但那后面之人似乎不怕,就是单纯的想陷害太子。
言景越不动声色的观察时隐,察觉不到她有说谎的迹象,“本宫觉得太子应该没那么蠢,若是他想杀,杀的应该是父皇宠溺的皇子。”
时隐道:“他杀与没杀,索性罪名已经到了太子头上,对殿下有好处,明日皇上若是能上朝,我会上奏请他废掉太子,改立殿下为储君。”
“!!!”
惊喜来得实在是太突然了!
言景越强忍着激动的心情,“多谢丞相。”
时隐意味深长地勾唇,“殿下无需道谢,臣为您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太子言景序被废,言景越上位,照太子心高气傲的样子,怎能容忍自己被废,怎会放弃即将唾手可得的皇位,逼宫造反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听见时隐的话,言景越这次的激动毫不遮掩,“明日本宫听丞相的话行事。”
他做了那么多,终于轮到他当太子了,皇位就该有能力的人来做,他那大哥,处理政事的能力差到极点,这样的人,哪儿来的资格当储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