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扪心自问,奢靡成性只知享乐的陈叔宝,又能比一个“商女”强到哪里去呢?
陈玄德血都冲脑门涌出来了,大怒起身,戟指喝道:“你……简直欺人太甚!”
房俊挑挑眉毛,随意道:“是你让我作诗,作了你又骂人?再说只是就事论事而已,话糙,理不糙!”
就写诗骂你了,怎地?
难道我骂错了不成?
陈玄德羞愧无地,连基本的礼节都没有,掩面而去。
没人在乎他,自取其辱而已,怨的谁来?
房二作诗将醉仙楼的明月姑娘骂哭了好几次,你不知道哇?偏偏还要往刀口上撞,真是自己找死啊……
裴宣机大赞道:“这首诗……当真绝了!房二郎惊才绝艳,某五体投地!”
才思敏捷至此,在座之人,谁敢不服?
房俊却微微摇头。
吹捧自己几句,就成了知己了?
扯蛋!道不同,不相为谋。
再次饮了一杯酒,房俊站起身,冲一边的知客僧招手道:“笔墨侍候!”
还要作诗?
李承乾心里一哆嗦,一把拉住房俊:“二郎,不作诗了好不……”
谁特么知道这小子还要骂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