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悦:“姑姑不在旁边的池子里洗浴,何以跑来这边?”
房陵公主呵呵一笑,悠然踱近两步,脚下咔哒咔哒一阵脆响,穿的竟是一双短齿木屐。那木屐并未包帛,仅有两条红色夹脚绸带,而蹬在这双木屐上的脚掌,竟连布袜也没穿一只。
她身上只是披了一件纱衣,想必宫装的下摆便短了一截儿,刻意将一段光滑紧实的小腿连着那两只欺霜玉足大大方方的露了出来。
嫩白如新剥煮蛋一般的娇美雪足,就这么呈在眼前,趾甲抹就十片艳红,脚踝挂着两串细珠,骨肉均匀,纤巧秀美,好似温玉精雕,一眼便能吸住男人的视线。
微微敞开的衣襟之间,雪白的柔腻夹起一段沟壑,引人入胜……
正是一个熟透了女子,从内而外每一分每一寸都洋溢着轻熟的風情,就像是一枚水蜜桃,咬一口下去便是芬芳鲜美的甜蜜汁液。
即便同为女子,长乐公主也不禁被房陵公主的風韵所吸引,一阵口干舌燥。
房陵公主站在池边,抬脚踢掉木屐,纤手解开胸前的丝绦,那轻柔纤薄的纱衣便轻轻滑下,委屈的堆在脚下。
就这么迈进池子里……
池子很大,可房陵公主偏偏就在水中来到长乐公主身边,紧贴着她的胳膊,仰躺在池边。
波涛汹涌……
长乐公主瞄了一眼那丰硕的果实,咬了咬嘴唇,又往水底下缩了缩。
房陵公主似乎没有注意到长乐公主的目光,大大方方的将最完美的地方展露出来,问道:“这一整天都郁郁寡欢心事重重的样子,却是何苦来由?你已不是长孙家的媳妇,长孙家的丧事与你何干?女人这一辈子本就够苦的了,何必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
长乐公主沉默不语,清亮的眸光微微一黯。
即便已然不是长孙家的媳妇,可是往昔的恩情怎能说割舍便能彻彻底底的割舍得下?况且就算是长孙冲对不起自己、对不起父皇,可是长孙澹在她心里还是昔日那个对自己千依百顺的小叔子……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一想到长孙澹惨遭横死,甚至凶手便是自己的亲兄长,长乐公主心中便有一股郁气凝结,如鲠在喉。
房陵公主微微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