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固然心中坦荡,可晋阳公主送这等贴身之物于他,说起来必然会引起非议,尤其是在李恪面前,总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一般……
“咳咳,没啥,别人送的一点礼物,不值一哂,不值一哂。”
说着,将锦盒放进书柜上头一个格子里,这才回头坐到书案之后,掩饰自己的心虚,问道:“还未请教殿下此来为何?”
李恪被他转移视线,想起正事,埋怨道:“你说说你自己闲的没事干也就罢了,为何偏偏要给本王找那么大一个麻烦?从古至今,殿宇寺庙的营建都是有规制的,这次太子请旨敕建大慈恩寺,虽然规模浩大,但只有工部和将作监的一干官员负责,都是经验丰富的老手,按部就班即可。你非得要提出用石质建筑代替木质建筑,这其中的难度加倍不说,最关键是大家都无经验可循……石料开采、运输、雕琢,每一样都让人头大万分。”
也难怪李恪不满,分明依照旧例就能轻松完工,却从中杀出房俊这么一个多嘴多舌的家伙,生生将工程的难度成倍拔高,营建大慈恩寺是用国库的税钱还是皇帝的内帑,跟你有个毛的关系?
你自己惹得父皇不快,还牵连吾等焦头烂额,实在是让人恨不得踹上几脚方才解恨。
房俊温言,赶紧将自己的亲兵叫进来,将昨晚连夜整理的解决困难方案放在李恪面前,嘚瑟道:“尔等凡夫俗子自然是一筹莫展,但本才子惊才绝艳,区区小事,自然手到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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